餍足过后,沐寒声幽眸低垂,静静的盯着她看,就照奶奶的意思,试着经营一段婚姻,未尝不可。
看了她被的柔唇被咬得发白,他才微微蹙眉,抬手摩挲她的唇畔,满是安抚。
然而,不过会儿,他的眉峰紧了点,低咒一声:“你到底给我放了多少药?!”
夜七睁眼,淡雅的小脸,疲累之余盛满无辜,不欲开口,他却已然覆唇。
沐寒声并非青葱小子,他做事一向有节有寸,这一晚却像着了魔,超出了掌控。
房间里恢复静谧时,夜七只觉得腰酸腿痛,卧室里只有壁灯微弱的黄晕,她微微抬眼,看向黑乎乎的窗外,很晚了。
睁眼发呆许久,她才伸手,轻轻拿掉他拥着自己的手臂,一点点挪到床边。
&